跨年,就是一個四位數字有了改變。從時間的意念上,其實是跨過了一天,但是就歷史的概念看,它代表了一個總結。
我從沒參加過任何的跨年活動,以前的社會不時興這一套;等到近幾年流行跨年活動,自己的心態和生理面也老了,提不起精神。
有朋友跟我一樣,這個時間躲在家裡。也有人和愛人,朋友,一起準備跨過一個新的年度。
再會了2013。不管好事壞事,再過幾分鐘就要全被凍結在過去的歷史裡。愛過的,被愛的,不管是否會一起和我跨進新的年度,或注定要停留在2013年裡。
2014年,請多指教了。
跨年,就是一個四位數字有了改變。從時間的意念上,其實是跨過了一天,但是就歷史的概念看,它代表了一個總結。
我從沒參加過任何的跨年活動,以前的社會不時興這一套;等到近幾年流行跨年活動,自己的心態和生理面也老了,提不起精神。
有朋友跟我一樣,這個時間躲在家裡。也有人和愛人,朋友,一起準備跨過一個新的年度。
再會了2013。不管好事壞事,再過幾分鐘就要全被凍結在過去的歷史裡。愛過的,被愛的,不管是否會一起和我跨進新的年度,或注定要停留在2013年裡。
2014年,請多指教了。
最近突然發現,手指甲生長的速度特別快,不知道是什麼原因。指甲一長,似乎就很容易藏汙納垢,有時工作一整天下來,指甲縫裡就滿是黑黑的汙垢,大概是一整天在那空氣循環不好的辦公室敲打鍵盤的緣故。
「怎麼這麼髒啊?!」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嚇了一跳,深怕被周遭的誰看到了。可是怎麼也想不透真正的原因。
有時候有些事情正在我們周遭一點一滴的累積,發生, 只是我們可能渾然不覺甚可視而不見。如同許多和我們有差異的人一樣。我們有時候或好聽點的稱他們“弱勢族群”,但是在心裡卻對這樣族群的出現感到困惑。
「他們怎麼病的 ?」「他們怎麼這麼窮困?」「他們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?」我們心中有太多的疑問困惑,卻從沒真正去了解,所謂“弱勢”,是怎麼累積而來的。
不了解之後,疑問困惑會朝向自我意識的解讀方向去走,然後,往往,歧視就出現了。
「原來嘛!他的家庭不正常。」「我說嘛!還不就是亂搞才會成這樣。」「幹嘛呢?大家對他不好嗎?」“嘛”這個字是個語尾助聲詞,實際上沒有意思;但是放在語句中演繹出來,它帶點“理所當然”的興味。正是這種理所當然的心態,使我們沒有去正視問題的本質,而只看到外表的披露。
這樣子的不理性觀點一開始或許零星;但是當它開始由幾個點串聯成幾條線以後,天羅地網般的謬論就會如潮嘯般襲來,進而開始失控。
我們究竟有沒有真正想過,其實這些荒謬的積累從何而來?有些事件本來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,因為並沒有影響或是侵犯到社會公義。只是有些人往往只是因為自我的“主觀權益”受到“侵犯”,就開始舉著正義的大纛,然後運用煽動和營造恐慌的情境,開始糾眾抗議著這些所謂的“侵犯”。但到底弱勢“侵犯”了他們什麼?許多從眾者並不明瞭,他們追隨著一些可笑又荒謬的想像,如同《海綿寶寶》裡面那些常被一句話就拿著火把追殺他人的比奇堡魚民一樣。
最糟糕的是,當他們還落在中古時代的論點,被一個個論證擊破時,不知是因為急了六神無主?還是乾脆豁出去不怕被人嘲笑?歇斯底里式的言論打得腦袋清楚的人摸不著頭緒。我們只能反套用他們的想像來看他們:邪惡正在萌發。
公民的正反意識本來是該出現在對同一社會事件的想像,不同的論點引發不同的思考,至少人民不會一直蒙昧,社會進步的空間才可被想像討論後再進一步實現。不過這種理性的對立方式,不可被架構在歧視之上,否則再正常的論點最後都會擦槍走火,淪為暴民式的呼吼。對立如果帶著鄙視仇恨的本質,「融合」就成為空話 ,只會造成未來更多動盪和不安。
看著髒污的甲垢,我知道回去該修剪指甲了,我不會因為指甲縫容易藏污而選擇將它們拔除,這只會造成身心更多的不安和疼痛。更何況弱勢族群不等於社會髒污和動盪;當你將他們和那些負面詞畫上等號時,其實真正失去大愛而擁抱邪惡的人,正是你自己。
這幾天,跟“日月”有關的新聞佔據了各大媒體版面,看得著實令人感到不滿。
首先是「日月明功」的新聞。「從眾效應」在這個地方又可看到被發揮得淋漓盡致。如果還不知道「從眾效應」引發的無知愚昧有多可笑和駭人,回想一下《國王的新衣》這個童話故事就好。
宗教是豐沛人們心靈的一個手段,但是不是被拿來操控心靈用的。歷史上可以看到許多所謂「政教合一」的統治方式,在民智未開的封建時代,獨裁者用“君權神授”這樣的方式來合理化自己統治及壓榨百姓的行為。但當到了啟蒙時代時,人開始被教育了解到自己的重要性和獨特性,進而對「神」的認知和存在感到懷疑,甚至出現了許多思辨,「天人合一」的思想開始萌發。
後來,工業革命來臨,人發現自己可以做許多以往辦不到的事情。藉由智慧及思考,人甚至意識到自己真正可以創造出巴別塔,一窺神權的真實性。科學時代發明出的登月艇,使我們確信了嫦娥不過是個古老的神話。
但是科學及物質文明越豐沛,精神生活就越貧乏。因此,許多人為了紓解壓力,或是為了達到平時在競爭社會中不易得到的寧靜,就會尋求宗教的信仰,來使精神得以超脫。
有心人便利用這個空檔出現了。
日本的奧姆真理教,在東京地鐵引發的沙林毒氣殺人事件,因為無差別的殺人行為,使大眾注意到藉由“宗教”擺弄信眾的劣行是多麼可怕。信奉麻原彰晃的人不是販夫走卒,都是高知識社經地位份子。這些人的生活達到了一個目標水平後,就開始對未來茫然了,因為他們達到了許多人可能一生難以企及的目標,之後對於人生存在的意義和價值感到困惑。邪惡的思想這時如果包著甜蜜的糖衣,很容易就融化在這群人的內心。我們可以看到越是富有,或越是名利雙收的人,最容易出現近乎瘋狂的膜拜心理。
日月明功的事件也是如此。我們看到了先是一個環境出身良好的女人,因為某些事態影響了她的價值判斷,接著,她糾聚了一群人加入她的思想範疇,並且將她的觀念內化到群體中。然後我們看到底下的跟隨者,知道那個女人發出的訊息是錯誤的,提出反駁的人像是說出國王是裸體上街的小孩,接著國王惱羞成怒,指使其他不敢作聲的人懲罰指正錯誤的人。不敢作聲的人因為陷入了愚行愚念之中,如果承認了自己遵從的是錯誤的理念,等於直接承認自己的愚笨無知。因此只好催眠自己,合理化自己的愚行。所以包括被虐死孩子的母親,在被捕的一刻和往後,對於自己無法明辨是非真理的執念一定很糾結。
「為何當下沒發現是錯的呢?!」可惜錯誤已經造成,童話故事最後戲謔式的結局不可能照樣翻刻到現實世界裡。
「日月光汙染事件」則完全是政府的怠忽職守及財團的傲慢所造成的。環境汙染的問題大家早都知道每天在我們的身邊上演,可是我們沒有太多的能力去體察所謂的“汙染指數”,這些數據必須靠先進的儀器來偵查,還要搭配公正並且不玩官商勾結的公務員去稽查。
但是當一件件因為奸商毒害我們的新聞出現時,我們不禁要問:「政府存在的價值和意義何在?」財團昧著良心大賺黑心財,政府放任它們毒害社會數十年,因為臺灣的政治籌碼在官商勾結的利益之下,民眾基本生存的權利早都已經被少數既得利益集團所剝奪了。加上這十幾年來,台灣社會的道德風氣和社會意識漸次降低,個人自逐名利,不管他人瓦上霜的心態籠罩著群體,儼然又是一種“從眾效應”在作祟。當這種漠然的風氣逐漸成為觀念及精神上的習慣,像中國大陸那種女童倒在路上兩三個鐘頭,活生生被來往群眾漠視,以至於被車輾斃的荒謬戲碼,難保不會在臺灣出現。
還好可以看到一絲曙光的是,還是有擁有公民意識的人,在這樣的環境之下願意發聲及捍衛社會的價值觀。我看到了近期的多場社會運動有許多社會新血的投入,有些是捍衛自己的存在的基本人權,有些是捍衛自己下一代的生活權利,有些只是單純看到弱勢被欺凌而決然挺身而出,擁有這樣一小部分人在社會上存在著實令人驕傲,也在汙穢的社會中見到黎明將現的可能性。
「從眾效應」其實亦是兩面刃。有可能將群眾集體帶往沉淪,但也可能將群體向上提升。我由衷盼望這個在我心中已經負面到不可的中性詞語,可以逐漸地走向後者的層次。
![]() |
董陽孜的書法真的是這部電影最畫龍點睛的一個細節。 |
![]() |
這家載滿了鄉愁的店,每次只要回彰化,一有空就得去光顧一下。 |
![]() |
肉圓上桌了,我點了一個香菇、一個蛋黃的,各卅五元。 |
![]() |
除了肉圓本身以外,濃厚帶點甜味的白色花生醬,搭配香 鹹的醬油,如果口味吃重點的人還可以自己加店家熬煮的 辣椒膏和蒜頭水,最後再自己灑上香菜,真是美味一絕! |
![]() |
蕃薯粉做出來的肉圓皮,經過油炸,有些酥, 但更多的是Q彈的嚼勁,這種風味非常特別 |
![]() |
裡面的豬肉塊用香料炒過了,但我覺得最絕的 是裡面的筍角。每個筍角的大小相近,最主要 的是非常的爽脆,吃在嘴巴裏面簡直是享受。 |
![]() |
雖然有人會覺得油膩;但我每次總是很快就 吃完了。「彰化肉圓」除了香菇和蛋黃兩種 口味外,還有我從沒點過的高價干貝肉圓。 |
![]() |
這幾年名氣很大,就在老店對面,很受觀光客青睞的肉圓 店。每次看到那麼多排隊的觀光客就很想把他們拉過來, 因為真正好吃又老牌的肉圓店其實是在他們的斜對面啊! |
![]() |
這家後來竄出的肉圓店,最早是賣麵和冰的。 前幾年因為行銷做得好,才猛然的竄紅起來。 |
芥藍菜有種苦味,烹調的時候必須要有點技巧,才不會令人難以下嚥。我吃過芥藍牛肉、蠔油芥藍,這大概是最常見的作法。
可是父親炒的芥藍菜,味道卻非常不同,我在他處也從未嚐過。不管是大或小的芥藍菜,先稍做整理,熱油下鍋後稍微拌炒,放入調味粉,準備起鍋前再加入糖和米酒調味,然後起鍋。酒搭配著甜鹹的矛盾感,風味非常獨特。自己嘗試去料理,味道卻難以到位。不過也正因為父親的巧手,我才會很喜歡吃芥藍菜。
口味這事還真是因人而異,一直以來我不知道父親炒的芥藍是他學或自創,只知道這樣炒的芥藍菜味道是我最喜愛,且他處不會再有的。
我寫過幾篇關於吃的文章,坦白說,我並不是標準的美食主義者,偶爾會按圖索驥,循著報章電視的報導找尋店家。可是因為個性緣故,不是很愛湊熱鬧或到人太多的地方,所以每次看到很夯的店家大排長龍,我就退避三舍,寧可失卻口福,也不想跟隨著多數人的意念被催眠起舞。
一方面,是我有曾經因此吃過虧的經驗。我印象最深的是在北京吃「老北京炸醬麵」的那次。
炸醬麵是華北特有的風味麵點,幾乎每個家庭都會自己炸醬,搭配著碎肉丁,豆腐干丁,黃豆芽,黃瓜絲,有些人還要配著大蒜和辣子來吃,總之,隨自己喜好來調配。既然炸醬麵的名聲大,當然就會成為所謂的“風味餐”。到北京時,家裡的親戚熱情的招待我們飽覽北京的美食,其中就安排了到當時在天壇附近頗有名氣的炸醬麵館。麵館裡高朋滿座,看得出的確是人氣店家。當一人一碗端出的炸醬麵上桌,趕緊調勻伴料,準備大快朵頤。孰料麵一入口就令我眉頭一皺!真是太難吃了!麵是溫的就罷了,又乾又黏,一點也無法將炸醬順利的沾附在麵體,吃起來只覺得麵和炸醬是分開的;麵食之無味,最後碗底的醬單著吃又太鹹,最糟糕的是因為名聲大,一碗麵還真不便宜。
但這或許只是我自己主觀的想法,可能偏偏有人喜歡吃那樣的麵也說不準,更有可能我一直以來在臺灣吃的都是“臺式”的炸醬麵,地道的炸醬麵或許就是那麼難吃。
在那次難吃的炸醬麵經驗後隔沒幾天,北京的姨婆自己也在家炸了醬,她煮了買回來的手工拉麵,然後刨好了一大碟的黃瓜絲兒,麵沒剛起鍋時那麼燙,但是彈性十足,嚼勁大,是我最喜歡的口感,加上麵體均勻吸附著炸醬,搭配上黃瓜絲,每一口都是味覺的滿足和驚喜。我吃了一碗意猶未盡,還得再吃上一碗。我跟姨婆說:「這炸醬味道和我奶奶的好像,也比前兩天去吃的老北京炸醬麵好吃太多。」那時候我才猛悟,為什麼許多人說還是媽媽的手藝好,原來媽媽手藝承繼的是一種時間的淬練,可能還有更多家族的歷史交雜其中,這手藝也許是祖母傳給母親,也許是曾祖母傳給祖母,也許是哪一個太祖母掌握住了美味的關鍵後,就這樣一脈相傳在家族味蕾的記憶裡。因此,我一直對外面館肆的食物保持著只是打打牙祭或是嚐鮮的心態,胃袋真正的歸屬還是在家中的餐桌上,這樣可以確保對家族的聯繫及依賴,還可以使自己較完全地掌握住了食療養生的方法。因此,外食對我來說,大多是和親友在特殊時刻的連結才可為之。
我的母親是土生的臺灣人,雖然外祖父母都是福州人,但是因為家族的複雜性使然,母親會做的菜和她血液裡的原鄉記憶非常不同。她不大會做家常菜,記得她自己還嫌棄過自己煮的紅燒悶茄子,她在家常菜上的功力遠遜色父親,可是她在北方麵食上面的功夫在我家族內卻無人能敵。這實在是個很奇怪的事情,母親從小接觸麵食類的機會並不多,一直到嫁給父親後,才開始接觸到麵食。父親因為愛吃餃子,所以母親就會自己剁餡包餃子,大多是高麗菜,白菜和韭菜的餡。因為在家嗜食,我通常不吃外頭的餃子。母親也很會做蔥油餅或是煎餅之類的東西,蔥油餅常自己做好,揉成麵團冰在冰箱,要吃的時候拿出來解凍,要吃多少就掐多少的麵團,然後用桿麵棍桿平下熱鍋油煎,熱騰騰的煎好端上桌時最好吃,連弟妹的媽媽都愛吃,每次她帶回家,親家媽媽總是自己桿平麵團熱煎吃,吃得嘖嘖過癮。滷味也是,母親很會做醬肘子,就是滷牛腱子。我不知道這菜色是否是地道的純北方菜,總之母親能將肘子醬得很入味,可以滷得結實,也可滷得鬆軟。
所以對我來說,在外吃飯是種消遣,在家吃飯是種幸福。我單純的這樣認為著。
文章最前面提到父親炒的芥藍菜,有一次和阿姨提起時,阿姨告訴我,福州人有這樣的炒法,以前她曾在不知道那個親戚家吃過,裡面還放了豬肝一起炒。我聽了之後想到好像不知道是外婆還是父親真的有炒過那道菜,因為我味覺的記憶裡真的有過那麼一段!可是怪異的是,外婆是福州人沒錯,但父親可是地道的陝西人,難不成他們丈婿二人曾經有過關於口味上的交流或切磋?
家族中關於味道的記憶真的就像是一篇篇的書譜,從當中可以看到一個家庭的傳承,以及和另外一個家族融合之後,派衍出的許多故事。舌尖上的故事你我都有,那你的會是什麼呢?
![]() |
在故鄉彰化騎車,會發現有 許多人直接將機車騎在路中 間,不管死活地和車搶道。 |
![]() |
「蛇行」,是很多地方的機車族都
很愛的騎車模式,尤其是年輕男性
最愛這味騎法。有時載辣妹蛇行耍
酷,真怕他們把辣妹摔成大花臉!
|
![]() |
鑽車縫真的是很可怕的騎車
方式,有時候開車出門,很 怕這種人一頭撞到車前來!
但偏偏台北的鑽車縫大軍完
全不怕,將死生置之度外!
|
![]() |
![]() |
孝聖憲皇后半身掛像。這就是甄嬛的原型 人物。“憲”是雍正帝的諡號,古時的女人 很可憐,就算是皇帝的老婆,死了也得冠 上其夫的諡號好使後世人做個區分認定。 |
![]() |
人物畫名手戴敦邦所畫的閻婆惜。 再嫵媚溫柔的美女,於《水滸傳》 的世界裡,最終是個粉骷髏而已。 |